这声音断断续续,声音底下透着些微战栗,还未说完,便听到女子隐忍呜咽之声。
连从来放浪形骸如凌景深者,听得这样暧昧入骨的声响,也竟忍不住脸上薄红起来。
他自诩也是个天底下排的上号的没正经之人,不料……在这天底下排的上号的最正经之人跟前,也是甘拜下风了。
景深红着脸,便咬了咬牙,锁眉恨道:“罢了。自管胡闹就是!”
转身往外走开,却又不愿真个儿走开,毕竟来了,竟要见上一见,问问详细才好,何况外头几个太医在,倘若撞了进来……
幸亏里头的人还算是个知道些节制的,如此小半个时辰罢,竟缓缓消停了。
景深不动声色坐着,心底却盘算到底是该入内,还是等着……谁知正浮想联翩,却听得脚步声响,景深心中一震,抬眸看去,却果然见自内室缓步出来一人,站在门口上,望着他微微一笑。
头发已经重新绾好,更换了一身儿干净的月白色缎袍,脸上的灰渍早被怀真擦得干干净净,此刻的脸色,反透出一种微润的红来,眼波流转,唇边带笑,如斯神采,更哪里是个受伤极重的。
景深扫了一眼,便点头道:“我今儿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唐毅走到他跟前儿,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