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问道。
刘二姑垂着头,木讷应了声,杂乱的头发遮住脸,一点晶莹的泪珠顺着下巴落到地上。
县老爷不说话的时候公堂上安安静静,因着前面拍了醒目,又有嗑瓜子的被摔的那么惨,老百姓都静静等着县老爷的决断。听说这个才三十不到的县官是大地方来的,长得好看不说,拍醒木的样子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这般审理一桩女儿杀父案,都屏息听着呢,连瓜子和瓜也不吃了。
县老爷支着手,平淡无光的眼里泛出一丝微光,转头问他的师爷:“怎么说?”
那青年摇摇头,竟是一言不发,末了顶着众人的视线才道:“物证不全,无法决断,还需在查,一面之词不可信。”
姜酒盯着那个青年,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仿若是远的遥不可及。
她没有听后面的东西,痴痴看着,直到他发觉,然后浅浅一笑。
刹那花开了似的。
*
顶着烈日,姜酒和人群一道从衙门离开,她把阿祁拖到了一家小客栈。
客栈里空拉拉的,人都在衙门跟前。
“这里没剩饭,走走走。”伙计跟赶苍蝇似的,烦躁的神情挂在脸上一览无余。
姜酒从东跑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