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僵硬的一指戳过去泛白,指尖陷入松弛的肌肉给人一种恶心感觉。姜酒缩回手,黑眸直勾勾瞧着姑娘。
她突然一脚踹开了草席拉着阿祁夺路而逃。那姑娘已经尸僵了的老父亲从席子上滚了出来,枕部片状的紫色的尸斑瞧着很是丑陋,合上的眼皮子突然掀开,紧缩的银色瞳孔唬的人一怔的。
小白花:“……”
“爹!”她扑过去抱着一具尸体,赶忙把尸体用草席裹好。
“这这这……那两个乞丐呢??”小白花咬牙切齿,额上不知是被太阳晒的还是如何,出了丝丝薄汗。
跑了老远,阿祁几乎是被她拖着跑。
“姐姐做那样的事是干嘛?”
姜酒脸红心跳了会,捂着肚子绕道无人小巷子,这才喘了喘气,掀了眼皮子瞧了瞧阿祁,语言粗暴:“我看她极为不高兴。她卖身葬父,就像是挂着羊头卖狗肉。况且又不是我老爹的尸体,踹了又如何?”
这很不懂事,不过一个八岁的孩子带着一个六岁的孩子,别人也怪不得,顶多说句没教养的话来。
“你如今可以问问我今天吃什么?我做什么事情你倒不必去问,很多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那句诗说的很好,叫……总之做乞丐,我们得想一些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