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点点头,无语,最先想到的,却是那位已经作古的二葫芦。
铃…铃…铃电话响了,小木掏着手机,一看屏幕,皱了皱眉头,接听着:“喂,怎么了?缨子?哦,我在苏杭,回去得一个多小时吧……那你在家里等我,好的,我找你去。”
有事了,语焉不详,听得口气似乎不对,小木思忖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意看刘洋时,刘洋也在肃穆地看他,小木笑着问道:“怎么了?”
“哥,你该尽的心尽到了,你不欠她什么……她哥自作自受。”刘洋道。
“呵呵,是啊,她并没有做什么啊,我喜欢她还不行啊?”小木笑着把话题打断了,不愿再提旧事。
其实,终究是还没有放下,刘洋长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一行人匆匆回滨海,一路无话。
……
从一所价值数百万的房子,搬到租金不到一千的陋室。
从出入靓车坐骑的富家女,变成了一名不文的打工妹。
一年多过去了,容缨重新拿出了尘封的化妆盒,那是曾经奢靡生活留下的唯一纪念,她在镜里子看到了容颜苍老的自己、眼神凄楚的自己、形容枯槁的自己,开始抹着粉底,慢慢的化妆着,慢慢地,在回忆着,曾经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