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吃了不少苦头!”
“她既不要脸,我为何要给她这个脸!她那是自作自受!从前她和人私奔了,我便当她死了。如今竟然敢回来,还当垆卖酒,我卓家祖上的脸,都要被她给丢光了!”
卓王孙抬起食指指着门外:
“你去外头看看,听听,都传成什么样子了!老夫我如今一出门,便被临邛的百姓,戳着我的脊梁骨唱戏!”
越说越气,急了,又寻了个大花瓶砸下去,碎片溅得老远,下人纷纷不敢靠近,噤声躲得远远的。
“那还不是你逼的!他们夫妻二人此番回来,身无分文。偏偏你又不肯周济他们一二,难道他们要等着饿死吗!”卓夫人反唇相讥。
“夫妻?没有父母之约,媒妁之言。我看他们就是对不要脸的野鸳鸯!”卓王孙气得吹胡子瞪眼。
“卓老爷”停在门口的王吉,这时抬腿跨进了客厅,假装没看到一地狼藉,寻了个下座坐着。
“你来干什么!”卓王孙因为女儿私奔之事,迁怒于王吉,已有几月不曾理睬过他。
“本县令,是来和你道喜的!”王吉不慌不忙的说道。
“放屁!老夫此时心绪不佳,烦请王大人是人说人话,是狗说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