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吓得不轻,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央告皇帝道:“陛下开恩。”
又转头对定权道:“殿下,殿下你说句话呀,老奴求你了。”
见父子二人皆不为所动,终是咬了咬牙,耳语劝道:“殿下,你想想娘娘罢。”
定权影影绰绰地听到这话,已近昏迷的神志激灵一凛,忽然从嘴角牵出了一个难看苦笑,咬牙低声道:“陛下——”
皇帝问道:“他有什么话?”
王慎忙替他描补道:“殿下乞陛下宽恕。”
皇帝看了王慎一眼,又冷目了定权半晌,终于抬了抬手,见内侍随即停了行杖,顿了片刻道:“罢了,你且回你的西府去,这两月也先不必出席经筵朝会,好好闭门思过吧。谢罪的文书,□坊上奏。”
说罢拂袖而去,见王慎愁眉苦脸随在身后,问道:“你既如此担心他,都不惧当面欺君了。不去送他,此时又跟过来做什么?”
王慎尴尬笑笑,道:“老臣不敢。”
却还是留步原地,待皇帝去远了连忙折回,去查看定权。
一个低阶内侍却横生好奇,趁人皆不注意扯住一年小侍者问道:“陛下说王常侍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小侍答道:“是为了替遮掩殿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