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
赵因恪不语，看见昨天他睡的小沙发已经换了沙发垫，毯子也不知去向。
“过来吧，吃早餐。”
店里有个用帘子隔开的小间，里面也如楼上小仓库一样有很多衣服，衣架上排列得满满当当，又是一样的小沙发和小茶几，茶几上有一杯冒热气的豆浆，还有一碟四个小巧玲珑的包子，沙发上放的都是花花绿绿的时装杂志，还有一些手绘本。
“你自己吃吧，我得开张了。”明沅打开窗户，细心地拉上了帘子。
清晨的阳光洒了进来，晕在她脸上，让赵因恪不禁回想起当初的她——好像一点都没有变，好像，什么都变了。
这时店里来了两个学生模样的姑娘，明沅过去招待。两个姑娘有些羞涩，明沅便让她们随便选，自己坐到沙发上看着，时不时说上两句。
赵因恪在内间，只听见明沅温柔的声音。
“这些都是这一季刚上架的夏装，喜欢的话可以试穿的。”
“这是连衣的…”
“要不你先试试…”
“嗯，可以商量的…”
女孩终于去了试衣间，明沅看着她们，突然就想到了高中时的自己，拿着很少的生活费，偶尔看见漂亮的衣服，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