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洗出来了我拿给你。”
“嗯。”
赵因恪看看明沅,半天又说:“毕业快乐!”
明沅点头微笑:“你也是。”
舍友又开始叫了,明沅只好朝他笑笑,转身跑开,赵因恪脸上的微微笑意,保留很久。
十年的时间,真是命运最奇妙的礼物。
明沅揉了揉额头,折回去关上了店门。
自己跑到楼上搬了毯子,盖在他身上,又脱下他的鞋子摆正他,沙发太小,勉强先撑一晚上,明天等他醒过来再说。
楼上是明沅的单身公寓,当初看中这里的店面,没想到二楼也甚合心意,于是一并买下,这样也省了爸妈为了谁来出钱而争执,一人一半,正好。
第二天是周六,明沅向来起得很早,早早洗漱好就下了楼,一眼看见沙发上和毯子搅在一起的赵因恪。
她叹气,这是喝了多少的酒,居然还没醒。
给他泡了杯蜂蜜水,过去叫他,不醒。
早起要开店,总不能让他就这么躺着吧?她只好继续叫,耐心叫了几声,他终于有了点反应。
赵因恪糊里糊涂地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人,愣了一愣,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等发现是真的,他几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