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心神,漫不经心地道:“你做主便是,要说看家具新旧,我还不如你呢,还有,东舟还小,别那么恐吓他,小心变成个傻子,你我还要养这个傻子呢。”
东舟闹了个大红脸,时鸢则是乐了乐,随即正过色,“小姐,时鸢知道小姐怜惜东舟,但是我们就是天生的贱命,既然为人奴仆,就得做好本分。”
秦似听了时鸢的话,视线转向了在地上跪得晕头转向的阿才,嘴角浮现一抹讥笑,“是啊,既为人奴仆,哪怕主子让你去杀人放火,你也得尽职尽责不是?”
时鸢被秦似的话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刚刚东舟和秦似说了什么,惹得秦似不快,她慌忙拉着东舟下跪,“小姐恕罪,东舟童言无忌,要是有什么地方冒犯了小姐,还请小姐……”
秦似翻了个白眼,抓了一把瓜子,塞进了东舟的手里,正欲说话,门口便来了个不速之客。
不对,是一群。
原来西风和南雪来来回回的搬家具被游权这个老渣精看见了,就跑季夫人那找柳嬷嬷告状了,柳嬷嬷把前两天季遥大婚季夫人打自己那巴掌也算在了秦似头上,这会逮到整栖悟苑的机会,她哪能放过。
她遣走游权,去厨房沏了一壶热茶,季夫人正因为许莺晕倒在栖悟苑的事情而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