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名气的玉器行买了一枚白玉指环,要说订婚用嘛,他还是看着戒指顺眼,啊,不,是指环。
他又给宗东方写了一封信,酸酸溜溜的,以示郑重:令爱贤淑多才,甚生欣慕,意欲永结百年之好……能想到的矫情句子,都让他用上了。
弄好这些,姜琬心头轻松许多,他忽然恶趣味地想,这算不算靠脸吃饭的,好歹他也是个潘安再世、卫玠复生的美男子啊。
两日后,符青双带着东西动身进京,订婚这事儿,算是暂时不用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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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又上了几日学,这天放学,他意外地拉上秦真,说:“走啊,去长春院一趟。”
“想路小倌儿了?”秦真以为他故态复萌,坏笑:“装不下去了吧,我就说……”
姜琬拔腿就往前走:“你爱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秦真从后面追上来。
“身上带银票了吗?”姜琬上下打量他一遍,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伶人赎身脱去贱籍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还没搞懂南朝是个什么程序,是不是只要把钱给长春院的妈妈,把人领回来就行了呢,待定。
“带了,你要做什么?”秦真问。
“路青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