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能习武的,一旦有功夫傍身,就好斗了。
“想打架啊你?”顾玠见姜琬摩拳擦掌,眼神不善,识相地往后退了两步,冲他一笑,不痛不痒地道:“你打不过我的,别自不量力了。”
姜琬:“……”
他的气一下子全消了,并且想笑。
所谓脸皮厚,大抵如此。顾玠虽然痴迷习武,但学的很烂,是真的很烂,他们在柳家武馆里比试过几次,姜琬没有一次不胜过他的,而且是不费吹灰之力。
“上京的事儿你现在别想了,过段时间再说吧,反正下次府试,最早也在明年,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处理再说吧。”
一个是和宗小茹订婚的事情,姜家商量着拿什么信物下聘,一个是路青荷赎身的事情,起码要把这两件事情办妥了,抽空去京城游历一趟也未尝不可。
顾玠啧啧两声:“你说你不过挨了舅舅一顿打,怎么就跟换了个脑子一样,思虑事情面面俱到,有这么好的事儿,我也去求他打我一顿。”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拌着嘴,不消片刻功夫,就回到了姜家。
姜如玉在姜母门口立着,见了二人,嫌弃地掩住鼻子:“怎么每天回来都一身臭汗,你们偷偷摸摸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