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蓦地发现自己早已身陷绝境,那种绝望感足以压垮一个十几岁少女的内心。
“嗯……”廉慕斯停顿了一下,问:“你还有事吗?”
她的表情很平静,就和第一次在聚会上见面时一样,仿佛心境保持在一条平衡线上,看起来下一秒要笑;但没有,那是一种无所谓的冷淡。
杨洁揣摩不了廉慕斯的反应。
她以为她会嘲弄地指责,或者冷笑地拒绝,亦或是漠然地无视,但她只是耐心等着。那双眼瞳里是一抹浓郁的黑。像是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但还是决定听一听。
这让她在心中打好的所有腹稿都变得一文不值,杨洁感到自己的内心在颤抖,在随时准备投降。
廉慕斯一直盯着她,一句安慰也没有。
该说点什么。比如道歉到消气为止,比如好好解释清楚,比如请求她的原谅;杨洁颤着嘴唇,如同掉进了冰窟窿,冷气从脚尖凉到心口。
“我……我……”触碰上那双眼睛,杨洁心中一阵紧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廉慕斯叹气。
“换个地方说话,我有事问你。”她说,“别哭了,要哭就自己去角落里对着镜子哭。”
早晨的阳光倾泻进屋,暖暖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