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简直快哭到闭过气去。
“对不……起……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
空旷的教室安静得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只有哭声嗡嗡回荡,折磨着听者的听觉和定力。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廉慕斯只是看着嚎哭的女生,俯视着她哭得不能自己的模样。眼睫微微垂落,无动于衷地想。
事情追溯回十几分钟前。
早晨来到学校,刚进教室没多久,还没从包里拿出教科书,学习委员宁娴就过来低声说:“慕斯,门口有个国际部的学生找你。”
原以为是蔚芷白,结果抬头望过去,却晃着一张陌生的脸。对上廉慕斯的视线,那张脸的主人慌忙垂下脑袋。
似乎有点眼熟……
宁娴皱眉瞥了一眼门口,眼中带着诧异和不安:“我觉得她情绪有点不对劲,说话声音特别小,鼻音也特别重,要哭不哭的样子。如果不是你认识的人就算了吧,我去跟她说。”
她害怕又来一个替家里求情的。
在他人眼里,有钱人似乎都裹在黄金堆砌的空间里,过着养尊处优毫无血性的日子。事实上支撑起他们生活的台阶一旦崩塌,或许今天还在考虑该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