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掐掉突如其来的某个可怕想法,宁枝自嘲一笑,谁被欺负也不可能是慕斯。她收拾出需要的实验室手册和笔袋,和友人们说说笑笑着,前往实验楼。
阳光将女生们背后的影子拉得老长。
惨遭欺凌忍辱负重重拾自信的国际生感人肺腑的传闻,廉慕斯大约是最后知道的。
七班和其他班级不一样,比起该死的是是非非,他们更倾向于刷题、做错题本以及抱廉老板的大腿,接受外部讯息的速率比普通班级要慢上很多。
传进廉慕斯耳里的时候事态已经爆热,带头欺负人的杜暖暖已经没有来上学,学校至今没有做出任何表态,似乎并没有想要闹大。
两年前不给受害人公正,两年后也是这样,稍微有公德心的学生都为这样不作为的母校感到失望。
“有病吧这些人,欺负人倒是一套接着一套,欠她们了吗?”
这是愤愤不平派。
“国际部的杨洁?我记得特别乐观开朗,竟然有这种过去,好可怜啊。”
这是于心不忍派。
“学校到底给不给个说法啊,眼皮子底下欺负人,A中也太包庇有些人了吧!”
这是问责权威派。
说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