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
“别是假的吧,”一个女生坐在座位上,侧身面对着宁枝,与站在过道上的女生闲聊,“A市国际部比A中好的多得是,我们学校的国际部都得有钱才能进去,先不说有钱人被欺负成那德行,退一步来说,我要在一个泥坑里摔过,肯定不愿意重新回去蹲着。”
“不管怎么说也太倒霉了,刚治好正要重整旗鼓呢,现在又复发抑郁症了。是吧宁枝?”
“我……”
宁枝握着笔,卷子下铺了张草稿,不是很想参与这样的话题,“……确实呢。”
“这孩子怎么呆呆的,”座位上的女生伸出两只手,对她的脸一阵揉搓,“昨晚没睡好吗?”
“唔唔唔——”
“好啦好啦,别把脸搓红了。”
宁枝有其他心事。
上周五廉慕斯说饭盒送她了,不需要再饭带饭到学校来,因为每次烧饭又耗时间又耗精力,“把努力用在正事上,你又不是厨子。”
然后断了联系。
自从不再带便当后,她与廉慕斯的最后一点关联被切了个一干二净,这时候才看清对方在其他人眼中是怎样的存在——孤独一人,没有同伴,独往独来,难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