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发泄。
这其实远远不够,不是么。
他现在清醒了,他当然就知道了,只要刘汐在,他什么都会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刘汐还是那样仰视着他,浑身发抖,止不住地流泪,神色十分激动。
刘暰把刘汐拽进怀里,把她的头使劲往自己胸膛按,抱她抱得像要箍死她一样,却垂首在她耳畔轻声说:“刚才,我看不见你。”
刘汐嚎啕大哭,哭得全无形象。
刘暰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软阔的病床上,看她抱头哭得蜷成一小团儿,他坐在床沿,俯下身子,埋首在刘汐的臂弯与颈首间,感受着她的颤抖,听着她的哭声,心里想着,要怎么样,能让刘汐一直在,又要怎么样,才能让刘汐不再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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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汐哭了很久,渐渐只剩哽咽抽泣,因哭得太投入,整个人都疲倦起来,头也隐隐作痛。
“小宝?”刘暰把纸巾、湿纸巾、温水打湿的干净毛巾都拿到刘汐跟前。
“我想自己待会儿。”刘汐终于开口,声音是喑哑的。
刘暰暗自叹气,搬来一把椅子放在病床边,从环保袋里拿出冰敷贴,“宝宝,你敷敷眼?”他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刘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