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也深深影响了他的情绪。
等回到病房时,刘暰的唇已绷得紧紧的,眉头微敛,脸色沉得很难看,吓得小护士把手里的无纺布环保袋子匆匆放下后,站去门边才开始交代事项,轻声细语说完就赶紧撤了。
那些检查报告大概半小时就可以出来,届时刘汐再去女医生那里听结果和开药即可。
刘暰把门落了锁,望着刘汐走入卫生间的背影,心里既没底,又仿佛能猜到原因,最起码能猜到其中一个原因:他把刘汐折腾得来了医院,刘汐只要做检查,定是越检查越恼火。
刘暰压抑着已有些粗重的喘息,走过去敲卫生间的门,“刘汐?”卫生间里有水声,听上去似乎刘汐在洗脸洗手。
刘暰的声音有些急,像是发火,可其实就算发火,也是对他自己,而对刘汐,他就是急,那种没找没落、十分不安的急。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这种无法得知深浅虚实的感觉,不喜欢自己处于疑似失去掌控权与掌握能力的位置。
对人,对事,他都这样。人如果是刘汐,这种感觉便会加倍。
上一次持续出现这种感觉,就是他暑假在宴州的两个月,那炎热而难捱的两个月,但难捱程度都不及几小时前,在刘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