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浑身上下的情况,对方作为专业人士、作为熟女,会看不出端倪。
刘汐很清楚自己本不应该因受伤而羞愧,真的不该,不仅不应羞愧,要是换作别人这样伤害她,她现在早都跟警方录完笔录了。还是那句话,如果不是她开的头儿,如果这人不是刘暰……,一切回到一个死循环。
小护士把刘汐送入诊室没多久就自己出来了,对刘暰礼貌地笑笑,便坐到诊室外面仅容一人的服务台后,低着头,也不知在看什么。
刘暰等在诊室外,心情很复杂。他不玩手机,也不看杂志,就默然坐在那里,也不知静坐了多久,直到听见由远而近的走路声,他应声看去,刚看到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诊室的门也在同一时刻打开了。
刘暰连忙起身,眼里只有刘汐,抬手就去抚她的肩,“怎么样?”
刘汐一出诊室就看到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大男生,或者应该说是年轻的男人。
那人大约二十出头,利落的短发,白衬衣,黑色西装长裤,锃亮的黑色皮鞋,小臂上搭着一件西装外套和一条领带。
他的面相虽很年轻,却有说不出的干练凌厉,他眼裂狭长,眼睛其实一点也不小,而且因为是单眼皮,反倒格外的有个性,更显目光如炬,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