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他的态度恭敬,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我不明所以,盯向厨房檐下的灯,灯罩上描着梅花,映在地上是一截长着圆胖花朵的枝桠。
院内的空气很紧张,在凉风中似乎能听到一大片心跳声。
我隐隐觉出不对劲,却说不上哪里不对。
“很好,都有谁看见我侄媳妇的贴身之物了?”紫衣男的声音再次在院中响起,里面的阴寒比山里的夜风更甚。
我退后几步想离开去找三老爷,紫衣男却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冷声说:“别走呀,看叔怎么给你出气。”
“我不要!”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遂开口大叫。
“你不要也得要!”紫衣男牢牢抓着我,他板正我的头,看向院中央,“怎么,回答不上来?”
领头的青年男子颤声道:“回主子,属下不清楚。”
“不清楚?”他大笑,“林一,你最老实,我姑且信你。看到的人,是自己出来认罪,还是打算连累大家一起受罚呢?”
话音一落,人群中走出五个人。
他们走到人群前朝紫衣男跪下道:“请主子恕罪,都是属下的错。”
我听出这个声音就是下午在浴房里和人调笑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