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声没有响起,胳膊倒被人反剪捉住了。
“还想打人?你个悍妇!”
我惊惧交加,抬脚往后面猛踢,然后脚也被人捉住了。
我疼得表情扭曲,忍不住说出自己的疑问:“你是蜈蚣吗?怎么这么多手!”
紫衣男被我气笑了,双手一使劲,我身姿随之扭曲,眼泪瞬间汪汪。
他嗤笑:“还胡说八道吗?”
我不回答,只是大声嚷疼。
三老爷撑着拐杖追上来,急得身形都在发颤:“彦哥儿,你手重,别伤到她。”
紫衣男放下我,走到一边提起倒在河滩石子堆上烧了一半的灯笼问:“还跑吗?”
我脚底发疼,坐在地上揉手腕脚腕,听他这么说,哼一声道:“不跑等着被你抓?”
紫衣男:“看来你还是欠收拾。”
我笑一声,抬头对他说:“不,我这叫宁死不屈!”
他懒得再搭话,三老爷循声来到我跟前,蹲下身子问:“没伤到哪里吧?”
我活动着手腕说:“伤心了,我还没被人那么使劲捏过胳膊呢。母老虎想打我,可她跑不过我,公色狼想占我便宜,也跑不过我,就连隔壁那只凶狠的狼狗,都跑不过我。今晚是他耍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