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带侄媳妇去共用的浴房洗澡,好像把什么东西落在里面,我下午听到他们在浴房里嬉笑。”三老爷走到榻边坐下,“事关她的名声,请你跟他们说一声,不要再提起此事。”
紫衣男听完,没接话,反倒看着我问:“什么东西?”
我忙放下手里的鸡腿,拍拍胸口回他:“肚兜。”
“什么?”紫衣男一脸难以置信,我看向三老爷,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耳尖似乎变成了粉色。
“肚兜,就是穿在身里的……”我被恶趣味支配,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向他们科普。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是什么!”紫衣男拍着额头一脸无语,“你还是那个三步一喘五步一歇的苏云柔吗?”说着他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我。
我抓起鸡腿咬一口肉:“我不是,苏云柔早死了。”这倒是再真不过的真话。
屋内再次陷入沉默,灯罩上的竹叶落在墙上,似一只巨爪。
吃饱喝足,我起身对着三老爷弯腰鞠一躬道:“多谢三叔款待,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将牢牢记在心间,每天早晚会为您祈福的。”
紫衣男不说话,冷笑一声,像在嘲笑我装模作样。
三老爷听完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