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礼器吧?!”
薛仁贵一愣,随后笑道:
“岳丈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师兄说文中子他老人家生前受人攀诬,绝了出仕之心,若是死后还得不到应有待遇,那便是我们这些做徒子徒孙的不肖…”
柳应物一愣,挥手打断了他:
“等等,你们祭奠先师,跟文中子有什么关系?”
薛仁贵奇怪的说道:
“怎么没有关系?我们师傅就是文中子啊?”
“什么?!”
柳应物嘴巴张得能塞进一只夜壶,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目光紧紧盯着薛仁贵不放:
“你方才说什么?!文中子是你与云中侯的师傅?你确定是文中子?!”
柳应物实在是不敢相信,文中子不是早就作古了么,而且他那些徒弟也死的七七八八了,怎么可能还有敬玄与薛仁贵这样年轻的弟子?下意识的,柳应物就认为薛仁贵是不是说错了,亦或是自己听错了!
薛仁贵点了点头:
“没错啊,文中子就是我与师兄的先生。”
柳应物仍旧不放心,再次追问道:
“那你说的文中子,可是王通王仲淹?!”
“对啊,没错,莫非岳丈也认识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