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偏头想了想,然后迷迷糊糊的答道:
“好像是叫什么太牢还是什么的,小婿当时也没听清…”
“什么?!太牢?!”
柳应物几乎从原地跳了起来,这个云中侯,简直是在没事找事啊!你祭奠先师就祭奠啊,用什么太牢啊?!太牢也是能随便用的?!
《礼记王制第五》有言:天子社稷皆大牢,诸侯社稷皆少牢。大夫士宗庙之祭,有田则祭,无田则荐。
大牢便是太牢,那是祭祀天子用的,你祭奠一乡下书生,启用这种规格,岂不是在自寻死路?!而且你又不是代表朝廷,做事岂能如此儿戏?!
“糊涂啊糊涂!云中侯现如今在哪?速速领我前去!”
柳应物反客为主,抓着薛仁贵的手就使劲往外拖,这种事情必须尽快阻止,免得传出去大祸临头,要知道前隋那些反王起兵造反之前,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启用太牢,祭祀上苍,以求举事名正言顺,他可不想到时候也被牵连进去!
“岳丈莫慌,师兄还让我找岳丈借点东西回去…”
薛仁贵挣脱了柳应物的手。
后者顿时一愣?借东西?脑子里旋即反应过来,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不会是借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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