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问你,你告诉我,为什么觉得好笑?
我说的好笑,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好笑,我跟你说不明白。如果你不开心,我跟你道歉。我要上班了。再见。
你没谈过恋爱?封锐敏感地捕捉到什么。
惠圆没正面回答,微侧侧身,说,我不觉得这件事可以带给我快乐。我一直在等,或许下一辈子会遇到。谢谢你开解我。
开解你?封锐想,我何时开解你?这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扬声说,你有东西落我这了,什么时候想起来记得找我要。
胡言乱语,信口开河,惠圆想,若论搭讪,这等级是负十八级的。她什么东西也没丢。
好的,后面的人听到她客气地说。
封锐有些满意,他觉得可以考虑让小白毛多来追他几次,制造点话题焦点。最好是惠圆感兴趣或者她觉得好笑的。好笑?封锐好好笑了一阵。
封锐的事,惠圆是听保洁们说的。她们说的时候,绘声绘色,因为对于一个保守低调又从不拈花沾草的男人――这是封锐给这栋楼人的印象,遭遇一个青春期与反判期相结合的小黄毛丫头倒追,这事本身就有爆炸点。
惠圆只是觉得难以想象。封锐看上去不像那么容易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