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那个,我吃这个。然后真手真嘴地吃起来。
封锐夹了两片腰花。厨师想来是高手,隐匿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店,却把这道腰花做得如此之好,不老不嫩,有点脆。他夹了一片给白毛女,你也吃点。白毛女张开了嘴,等着封锐喂。封锐喂到她嘴里。
嗯嗯,好吃,满嘴满手都是猪蹄油的白毛女说。
带钱了吗?封锐问。
没有,白毛女忽闪了下眼睛。
以身抵债?
我今天没洗澡,白毛女说,刚才姐姐不愿意我呆在她那,我才出来的。我就想见见你,跟她说,她不太高兴。
你爱她吗?她问封锐。
封锐停下筷子,认真看着她。她还在忙不迭地与猪蹄亲热。是心智早熟还是混沌白痴?封锐在判断着她。
白毛女吃得很开心,干完了猪蹄,又开始进攻羊杂和腊肉。
有酒就好了。她说。
家里有喝酒的传统?封锐问。
不是,她说,但你不能喝,你要开车。
可以招代驾。封锐说。
可是,肉都要被我吃完了。白毛女指指快空了菜盘。
你把我的肉也吃了?封锐故意说得有歧义,引人非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