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连声拒绝,“不好不好!”
头一回的待遇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他还要举着脑袋到处去炫耀呢!绝对不能拆!
而且,“这才第一次,以后机会多着呢!”
经验这种东西,早晚都会有的!
两人谁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完全是默认了某个人鸡犬不宁的辉煌生涯。
重新安静下来的骆廷之靠在树干上,嘴里叼着根草叶,望着树冠发呆,“你说,明明是别人栽赃陷害,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愿意信我呢?”
虞姚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气得拒绝了他喘气的权利,“你仿佛是在当面骂我!”
骆廷之没反应过来,“啥?”
虞姚瞪了这个文盲一眼,气呼呼地说道,“你说没人愿意信你,我难道不是人吗?”
说着,她翻了个身,直接拉着他的领子,把他拽到了自己跟前,开始不顾形象地放狠话,“喂,骆大宝,你搞清楚,我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骆廷之愣愣点头。
“作为你最好的朋友,只有我才能骂你,其他人算什么东西,信不信你有什么关系?”
老师,同学,陌生人,这些人又有什么所谓?
她不能指责他父亲,可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