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什么意思?”
虞姚:“……”
受到心灵冲击的虞姚姚差一点甩开他的手就想走。
而另一边的人已经就赔偿问题达成了共识。
关于赔偿数字,大概够骆廷之连续半个月吃鞭子。
耳朵尖的虞姚白着脸,嘴唇咬得死死的,想干脆把骆廷之拉到一边,也不想让他听到那边的对话。
骆廷之心大,自认为行得正坐得直,一点都没在怕的,大摇大摆走到了父亲跟前,“说明白了吗?”
在他看来,这种明摆着的事,早晚给他沉冤昭雪。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天被他爹打,虽然当着虞姚的面有点丢脸,他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就大度一点,原谅他老爹好了!
骆寒山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惹祸的儿子,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说明白了。”
心大的骆廷之脸上带出了几分高兴,“那就成,我也用不着你道歉,不过你得和甜甜说句对不起!”
虽然骆寒山并不知道甜甜是谁,但儿子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让他的怒火一个劲儿地往上涨。
和同学打架没关系,谁拳头硬就听谁的,这是丛林法则;之前欺负虞姚,后来对方没计较,他也可以放在一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