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客冲了出来,急匆匆地迈着大步,喊道:“宁火。”
衣衫完整,黄一衍却下意识地理了理。她隐约听见身边的宁火轻笑了一声。她狠狠地一拨耳朵,转身往回走。
海客步子变小,看了她一眼,过来低声问:“这谁?”
“不认识,问路的吧。”宁火双手插兜,淡定如常。
“你们刚才在壁咚?”海客调取出脑海中刚才的半秒影像。
“你眼花了。”
海客半信半疑,“好了。回去吧,我排排你们出场顺序。”
红窝的听说黄一衍结婚,都以为她的丈夫是刘永岩。
而宁火这边,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已婚的事实。
就连海客,他一个负责递交宁火简历的中间人,填写宁火的婚姻状况时,写的都是“未婚”二字。海客不了解宁火的过去。宁火见到简历也从未纠正过。
宁火和黄一衍隐婚了一年,从不同行。当初结婚,两人没有商量公不公开,却十分默契地对外隐瞒。
宁火口口声声说,明望舒已经是过去。
黄一衍不信。
正如她那一段皮开肉绽的过去。淌过血海的人,最铭记情路尽头的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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