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路上,她翻出刻录的本命乐队吉他手Solo。这泛着金属光泽的节奏,让她激动得险些闯了红灯。
趁着红灯的空档,她给宁火微信:「这个月的贷款我先欠着。」
当初购置婚房,宁火慢悠悠地问她能出多少。
她凑了二十几万,剩下的首付是他给的。贷款由两人共同承担。她每月打款到他的账户。
结婚证、房产证写的是两人的名字。可这一对法律上的夫妻,有时一个月都见不到一面。
才到吉他店,宁火的电话来了。“老婆,你缺钱?”
“嗯。”这简直是废话,她不缺钱会天天开车在街上兜客?
“早说嘛,老公我养你。”
“有事说事,没事就挂了。”她眼睛向着吉他店,心都被琴弦勾起来了,哪还分得出神听他的嬉痞话。
“养老婆还不是正事么。”宁火笑。
她说:“挂了。”真的挂了。
黄一衍捻了捻尾指的金戒。捻松了,露出纹身的一个点。皮肤白,刺青黑,竟是刺眼。
这个纹身,她纹的是HL。
刘永岩的是LH,在中指。
她先纹了一个。
他见到之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