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严景园立在原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直觉通体舒畅,五脏六腑都被洗涤干净了似的。
    她挽着贺成殷的手臂往马路上走,走出一段路,又回过头去看那座灯火辉煌的不夜城。许是离得远了,更能将整个建筑收入眼底,才发现入场时光顾着看门庭上大上海的彩灯,没注意到大门边上挂着的极大的一幅画报。画报上写着“白玫瑰”三字,正是近来新登场的台柱子,上头印着的女郎也是年轻靓丽,只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似曾相识。
    在她思索的片刻里,贺成殷自然察觉到她停了脚步,挨过来问道:“怎么了?”视线也随着她看向那副画报。
    严景园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啊,是那一天来看方瑜的姑娘!
    她的心情顿时又复杂起来,也不知那位姑娘,是真心喜爱这一份职业,还是迫于生活的无奈不得已才当了歌女呢?想起那一日她眼里的一抹倔强,总觉得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不免又感叹起家庭所带来的不幸来。
    只是个人有个人的境遇,又怎样说得清楚呢?也只能将这一份感叹暗暗藏在心里。
    严景园收了收心神,道:“没有什么,只是觉得这位白玫瑰小姐真好看,歌也唱得好。”贺成殷对什么白玫瑰粉玫瑰很没有所谓,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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