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穿着鲜艳大摆的裙子在上头跳舞。舞台下方是一大片空地,此刻也已经有不少男女搂抱着在那里跳起舞来。再往后,是一张张小圆桌子并座位,最外边一圈,才是像他们这样带绒沙发的卡座。又因为高出了两个台阶,在卡座上站起来,倒可以看清底下那一片的情状。
    严景园被安置到暖融融的沙发里,到贺成殷自己坐下时,对面空荡荡的长沙发不坐,偏偏挤挨着坐在严景园的外侧,将她整个人困在狭小的角落里。
    贺成殷招呼来服务生点了一杯威士忌一杯橙汁。严景园喝了一口果汁,便从他的臂弯桎梏里探出头去看跳舞场,看了一会儿又微笑着默默坐回来。
    贺成殷依靠在沙发靠背上,微微眯着眼看她:“怎么样?”
    严景园虽坐了回去,眼睛还是黏在远处一对对共舞的男女,一桌桌或吵闹或围观的顾客身上。她将下巴托在手心里,轻声道:“真奇妙。那一边那样嬉闹,有人唱歌跳舞有人大声嚷嚷,可坐在这里又很清静。不是说听不到他们吵闹,只是那里的吵闹似乎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似的。这两级台阶真像是一道隔离开的界线,神奇极了。”
    贺成殷又低低地笑了。二人的视线刚刚在空中相遇,还来不及露一个笑容,舞厅内的灯光便顷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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