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骨软。
他凑到青娘耳后,粗喘连连地调戏道:“宝贝儿~爷的心肝儿,这样爽不爽利?”
青娘别过脸不答,只流泪细喘。
枕流观之不虞,狠插几下,又凑过去恶劣道:“呵......爷比之你那相公,如何?”
青娘听了此言,脑中一木,浑身发颤,立时发狂般扭腰摆臀,想挣了开去。
可却哪里挣得动分毫?白白平添了枕流插穴儿的意趣,叫他连连吸气,一壁抽送一壁赞她“夹得紧,含得妙”。
青娘拼力挣开手臂的桎梏,攥住身后人抚揉自己乳团儿的右手,低头狠狠一口,便咬上他虎口,几将一口银牙咬碎,瞬间满嘴尽是淋漓鲜血。
“嘶!”枕流闷哼一声,又冷笑道:“不装了?终于忍不下去了是么?”
他就势捏住青娘脸颊,扳过来舔她泪水,另只手又揉上另边的乳团儿,道:“当真难为了娘子!前些日子在我榻上那样子乖,直把我服侍得欲仙欲死呢!”
“嗯~”青娘皱眉嘤咛一声,不得已松开贝齿。
原来枕流左手以拇指和食指捻住了乳峰上那粒粉嫩尖尖儿,使了大力揉搓、掐磨。
他身下动作也毫不怜惜,嘴上却故作温柔,说道:“好青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