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睁开眼的一瞬,枕流已伏上身子入将进来。青娘大恸,一声“相公”堵在嗓子眼儿里,立时蹬腿甩手反抗起来,“不!不要!你出去......滚开啊,滚开!”
“嗬!”枕流感受身下幽径的滞涩推阻,冷笑道:“这才几日不见,爷倒成了那生人呐!”他反手一掌掴在臀上,“你给爷老实点儿!”
青娘胡扭乱摆地不配合,闹得枕流耸腰抽送也不痛快,便撤身而出,把住细腰将她翻个个儿,手扶着嫩生生的小腹迫她撅高了臀,跪伏着让自己从后深深插将进去,纵横摆动起来。
青娘一双玉臂教他反剪在后,不得不挺起一对儿玉乳,前摇后晃间,那垂坠感拉扯得她羞不能禁。
她咬住唇不肯出声儿,只在心里一意道:“我不哭,我不哭!我不要哭给这畜生看!”
然则,便是死命咬住嘴唇不吭声,那眼泪珠子却断了线般流将下来,身下的娇嫩花穴儿也一缩一缩的,承着男人怒气暴涨的那根玩意儿,直是叫天不应、求地无门。
好一番狂插猛捣,枕流次次抵紧花心,死命研磨她穴儿内那一要紧处。
青娘本就身子敏感,且昨夜将将经了一番欢爱,如何承受得住?不过片刻便春液涓涓,虽仍未凑臀迎合,却也着实教枕流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