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花崇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当然见过,你还告诉我你是个搞行为艺术的。”
“不是那次。更早的时候。”
“更早?”柳至秦食指曲起,抵在眉心,沉思了十来秒,困惑地看着花崇,“应该没有吧,我不记得了。花队,你对我有印象?”
花崇别开目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是见过和我相似的人吧?”
大约是错觉,花崇觉得柳至秦说这话的时候,瞳孔深处忽然掠过一道没有温度的暗光。
案子没什么进展,上头的压力全落在陈争身上。陈争亲自审了一回桑海,一从审讯室出来,就翻了个白眼。
“怎么样?”花崇问。
“不大可能是凶手。”陈争说:“这小子碰都不敢碰徐玉娇,还敢杀人奸尸?不过现在这情况,也不能立即把他放了。”
“等等,他不敢碰徐玉娇?”
“他说他和徐玉娇是柏拉图式恋爱,因为共同的爱好才在一起。”陈争哼笑,“我看他俩根本不算真的情侣。他不是在洛大学历史吗?徐玉娇跟他在一起,说不定是想跟着他学点儿平时学不到的偏门知识。”
花崇无语,“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