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烟,问柳至秦要不要,柳至秦摆手:“我不抽。”
“邱大奎和邱老头肯定隐瞒了什么。”花崇在白烟中眯起眼,“我接触过很多报案人和发现凶案现场的人,紧张和惊恐是少不了的,但紧张到他俩那种程度的,我以前还没见过。”
“你怀疑他们是凶手吗?”柳至秦问。
“不排除这种可能。第一,13号晚上邱家父子在家,有作案时间,并且没有不在场证明。第二,他们家离案发地最近,如果桑海没有撒谎,那么他们有可能看到桑海发现了尸体,并一路尾随,发现桑海藏水果刀的行为后,取出水果刀,带回荒地涂上徐玉娇的血,趁机嫁祸给桑海。”花崇边说边往前走,“但我想不出他们为什么要杀徐玉娇,目前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与徐玉娇有矛盾。徐玉娇的人际关系并不复杂,如果我们没有漏查什么,她与邱家父子根本不认识。”
“但邱家父子的反应让人很难相信他们与这案子毫无关联。”
“没错。”
“还有一个细节——和邱大奎相比,邱家老头子似乎更害怕被警察找上门。”柳至秦说:“假设,我是说假设他们真的与这案子没关系,那原因就只有一个,他们担心与警察接触过多,暴露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