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绝对是他眼瞎了。
初柠其实并不是杞人忧天。
她是见过许星昼打篮球的,初中、高中,每一个阶段许星昼至少参加过一次比赛。
与其说他球技太差,输的太惨,不如说他伤得太惨。他那时候很瘦弱,体型不占任何优势。而且很容易受伤。
韧带拉伤、脱臼、还有各种擦伤。可偏偏骨头极硬,总是不肯轻易认输,硬着头皮带伤打下去。经常是,到了后半场,她已经没有胆子看。
初柠也记得,在许弥阿姨搬到初柠家隔壁,和她们成为邻居的那一天,女人身边站着的那个瘦弱的、刚做完手术的小朋友。
他康复的很好,但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男孩子瘦弱、苍白,如同玻璃橱窗里易碎的瓷娃娃的形象,几乎贯穿了初柠整个童年记忆。
初柠无法打消许星昼的念头。
僵持了一会儿,最后只好妥协让步:“行吧,你乐意参加就参加吧,反正也跟我没关系。”
“临死之前别再叫我爸爸。”
“我要回去替你上香了。”
“……”
“……”
初柠闷闷不乐地转过身,准备回宿舍。许星昼错开半步,跟在她的身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