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贪墨是常态,要阴云霁吐出了煮熟的鸭子,自己于情于理都是要弥补一些的。
李祐温眼睛一转,说道:“说起来朕还没赏过云霁什么呢,下个月是朕的寿辰节,这盛京里街上必定张灯结彩,各铺奇珍异宝都摆出来。朕就带云霁走走,看上什么朕买给你。”
阴云霁彻底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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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公府众人仍在商议,可是局势已经隐隐对己方不利了,众人不免内心有些焦躁。
杨敬对梁国公说道:“东厂已经归属皇帝,如今缇骑四出,专门盯着内阁诸人,恐怕长此以往,吾等只能坐以待毙啊。”
杨敬说完,吴省、周其纷纷点头,回想起自己家门前不断出没的番子,都心有余悸。
梁国公不免烦躁,谁也不想谋大事时总有眼睛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粗声道:“诸位大人可有什么好建议吗?”
周其说道:“既然拉拢不成,何不早除去?”
吴省赞同道:“俗话说先下手为强,虽然东厂番子众多,但是太监挨了一刀,身子骨都脆,姓阴的武功想必并不高强。挑个他身边侍从少的时候下手,想必万无一失。
再密禀太后,留意宫中的太监,若有能为咱们所用的,等姓阴的做掉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