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糖忍笑:“你稍微收敛一点儿。小点声,让二爷听见,仔细他真把你冻成冰山。”
阿步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脑袋直点,又有些激动,觉得唐糖很将他阿步当作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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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深夜,纪理在书房拟完次日上工部要呈给恩师魏升鉴的一封条呈,拟完却仍不睡,穿的是家常旧袍,同纪方说要一人院外走走,便径自踱出了院子。
去了一个时辰方归,也不说去了哪儿,回来照旧在书房软榻上宿下。
这燠热的夜本就极难好眠,纪方没睡,生怕书房里闷热,他亲自检查了一回窗棂有否支好了。踏出书房门时,又回望一眼书案后头,二爷睡得极静,连呼吸声都几乎不可闻,身子亦未曾动过一动。
纪方想起纪理前夜问他的话。
“纪方,你近日可曾去过南院?”
纪方答:“其实也不算特地去的南院,我每日早晨,是要出南府门,给三爷上香去的。”
“嗯。”
纪理顿了片刻,又问:“糖……唐小姐可曾去过南院?”
“呃……不曾。”
“为何犹豫?”
纪方忙解释:“二少奶奶|头天来时,是问起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