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唐糖未料到他这般直接,面子上不大挂不住:“谁说无事,我……有事的!”
“何事?”
“认字、读书,修习为妻之道……呵呵呵,很多事情的。”她觑看纪理一脸的不予置信,又试探道,“大人平日又不在的,反正横竖书房空着也是空着?”
纪理冷眼看她,不假辞色:“有事也不行,不可以去。”这人好像从来就不懂得何为客气。
“大人完全不讲道理么。”唐糖犹不服气,“那日在爷爷屋中,口口声声称我也是半个东院主人,东院各处我可随心而逛,这话不知是谁说的!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何况您还是位大人。”
理亏之人居然还敢同他讲斤说两,纪理只用眼皮子将她一扫,一脸的事不关己:“泼出的水?唐小姐不是也同祖父夸下海口,说一年之内,必令纪府添丁?”
“诶……你这个人!”
纪理冷笑的样子含些得意,就像是报了那日西院之仇似的。
唐糖无言,细想想其实也对。既然都是做戏,就都不要拿戏台上的台词来较真了。
纪理欲走时不紧不慢抛下句话:“《河渠书》只崇文书局有售,唐小姐莫要忘了。”
“啧,你这人,还真要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