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正是纪理。
纪大人那日据说是含歉告退,多日不见,他的脸色也未见得有多好,可见这人是不会有什么抱歉之心的。
纪理将一枚铜锁往唐糖案上一抛,青着脸未开口。
唐糖瞟一眼那锁,心中已然明了八分,不动声色取来手中,佯作欢喜道:“大人竟知我喜欢收集铜锁?实在多谢,只是这好像是把再普通不过的如意锁,难不成内有玄机?”
左看右看,还故意将灯芯挑得更亮,好在灯下细瞧。
看罢继续演,抬头眼珠子乌溜溜盯着纪理:“我真找不到任何玄机。”
纪二爷双目不怒自威,别是一番寒意,望得唐糖还没能同他交锋,心先虚了起来,偏了头不再敢看他眼睛。过了会儿听着全无动静,才又偷眼去瞄。
纪理淡哼一声,薄唇轻蔑一撇,厉声训斥:“一向听闻唐府家规甚严,唐小姐即便离家千里,也当恪守才是。学那梁上君子不问自取,成何体统?”
唐糖故作平静:“我听不大明白,大人快坐下顺顺气,好好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纪理指指桌上如意锁:“哼,唐小姐开锁的本事已入化境,纪某叹服。”
“嘁,就开这么个破锁……还化境……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