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胡乱在傅箐脸上亲着。他解了自己身上的腰带,任由傅箐打骂,用蛮力捉了她的双手,缠绕了四五圈后绑于床柱上。
微凉的手指也终于伸到了傅卿的玉颈间,没轻没重地抚着。
傅箐有些急了,使劲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心里一阵苍凉,原来这男女力量上的对比竟如此悬殊。
“你且等着看,你若是硬要这般,我明日便横尸你信王府。没了这清白之身,我便入不了宫。左右都是一死,我死之前,一定要拖着你裴桓下水。等我死后,变成厉鬼,你裴桓就别想独活。”
这马上就要失身了,傅箐哪里还会管那么多,越喊越大声,这最后几句,是带着哭腔直直吼了出来的。按理说,不说阿珠阿环,就算是呼声震天响的嬷嬷,听到这声响也该醒来了。可这院子里竟如骤雪过后一般沉寂。
裴桓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帕子,塞与傅箐口中。傅箐见他这样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多半有了答案,只是她不敢去想。
“你这主子倒是活络,下人不过都是贪嘴的蠢货。”
是那桂花糕!傅箐心里气极,她明明让阿环一个不剩地拿去喂狗,这阿环,定是舍不得这样的甜物,才会将这吃食都分给了这院里的人。
这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