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
“爷今儿想了一路,你昨天说的话……都不对,嗯,全部都不对!”
“那请爷指教。”
“咳咳,别给说你们那些酸话,爷说不对就是不对。”
说着,他又吸了一把鼻子,“不过,有一句话,还是有点道理。你说……要爷好好活着。”
他一面说,一面摁了摁磕头磕得淤青额头。
“你刚也看到了,想笑就笑,爷就是想告诉你,对得话,爷会听。至于那些什么拿把刀砍了爷,或者抹了你自己的混话,你再给爷乱说一句,爷就关你一辈子。免得你给爷惹乱子。”
王疏月听他说完这一席话,不由笑弯了眼睛。她看着眼前行来行往宫人。轻声道:“您要关奴才,还早呢。说不定,哪日贵妃娘娘看不上奴才了,也就不会为难爷同奴才一处站在着了。”
“请十一爷安,王姑娘安。”
贺临原还在琢磨她那句话的意思,回头却见曾尚平笑盈盈地从毡帐那处走来,在他面前请安。
曾尚平是贺临额娘身边出去的人,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