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清的校服,“哥们,你对我的耐心耗尽了吗?咱们才做了几天兄弟,你就变心了吗?”
顾宴清随手抽过一根笔,在纸上刷刷写下一行飘逸的大字:嗓子疼。
“这么严重?”蒋栋眨眼,“都说不了话了?”
“嗯。”
从早上开始,顾宴清一个字没说过,这是他说的第一个字。
嗓音理所应当带着丝丝砂砾般质感,还拖着浓重的鼻音。
蒋栋立马做了个打住的手势,非常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你这穿太少了,哥。这几天大降温你不知道?算了,你住嘴就听我说得了。”
成功骗过了第一个人,顾宴清伸出手指压在喉结上,在心里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发声位置,默默记下。
所以当着方娟的面,他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蒋栋知道他男神兼哥们生了病,中午还特意去外面买了盒姜茶。
不过等了一中午,快到下午上课之前,顾宴清才姗姗来迟。
蒋栋定睛一看,哥们终于把他说的话听了进去,中午休息就那么一小时的时间,还特意回家换了身厚一点的衣服。
不再是二中单薄的校服,纯黑的加绒卫衣套在身上,愈发衬得他露出衣料外脖颈那一段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