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顾宴清连名带姓地喊着,突然觉得脊背发麻。
“……吃了,我还是不来凑热闹了。”
顾宴清抬眉,看着还挺耐心:“没关系,没吃的话,坐过来一起吃。”
还是别了吧,他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刚往后撤了两步,果然这种不祥的预感化作了现实。
他大哥撑着桌沿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你的头发,怎么还没剪?”
“……”
委屈。
***
同样的东西连着吃两三天还能忍,吃一个礼拜已经开始生理性厌恶。
顾宴清懒得算自己到底吃了多久的饭团,也不知道将来还要吃多久,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但最近频频入梦的饭团多少反映了一些早就吃伤了的现实。
每天早上一个饭团几乎成了他和梁溪见面的唯一纽带,然而这枚纽带有着越来越壮观的趋势。
顾宴清抿紧唇线,重新拆了一盒健胃消食片塞进书包夹层。
他觉得是时候寻找其他继续保持联系的纽带了。
周五一大早,高二一班班主任方娟就把顾宴清叫到了办公室。
不为别的,今晚放学后是高一高二年级的学生家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