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不能让人发现的。”
不是不想,是不能。
九三年,李先行在事业上处在敏感阶段,稍有行差踏错处理不当将会从山花浪顶跌到低谷。
骆少秋捏着沾酒精的棉花,在她猩红的伤口上点缀,李银禾抱着枕头,漠然看他晃动的手,像白色的花儿眼花缭乱,脑门直冒冷汗。
那天清理伤口的时间不短,所幸没有伤及要处,可小伤口源源不断的出现,尤其是背部的较为严重,揉了铁打,又是万花油,上了纱布和止血贴,再是紫药水……
李银禾睡了一觉,清醒一些后自个儿回了家。
后来从刘老那得知李先行在工作上得罪人,对方支持父债子还的说法,于是就有这一出被外乡人联合绑架的事件。
这件事发生的由头至尾,李先行本人都不知情。
也许知情,故作不知,他们看不出来。
李银禾是单打独斗逃出来的,用她那点少得可怜的英勇和智商,对付一群野蛮生长没读过书的乡巴佬。
三个月后,再见到她,还是老样子。
只是这次多了一堆行李。
骆少秋寂然的给她清理伤口,也默许了她的行为。
这幢别墅有李银禾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