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骆少秋不慌不忙,伏在石栏杆上,淡淡地烟草味扑鼻,“我这儿,不是你说来就来的。”他嘴角跳了一下,一双冷感的眼睛看着她。
李银禾闻言,“太好笑了。”
他也笑,驮着的背部拱起来,平日里内陷的背柱弯成一个好看的轮廓。
“银禾,你不跟我说对不起吗?”他说。
“可人人都说你心很大,你也需要道歉吗?”
骆少秋衔在嘴边的笑容渐渐消失,看着慢慢脱落的她,手及时伸出去,勾到那只细嫩的小手,摸出一手心的汗,如遇着水的香皂,转眼消失在手间。这时,右手腕牵扯着一整条手臂,钻心的疼。
他嘶了一声,听到她说:“你可别做自己后悔的事。”
四十多公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他默默地把人拖上来。
“你今天去哪里了?”他忽然问。
两人并排靠坐在石栏杆边,看着这幢清雅别致的别墅。
“你问这做什么?”
她谨慎的看着被摩擦出细小伤口的手掌,屈起腿,转而手心向下搭在膝盖上。
旁侧传来一声轻飘飘的笑声,包含太多情绪,姑且称之为复杂。
“李银禾。”他忽然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