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咳咳!”纪妃咳嗽了两声,截住了她不该说的,自顾儿把该说的说下去:“是呀皇后娘娘,如果万贞儿问心无愧,以她平日的泼辣劲儿,早闹翻天了。这岂不是前后说法不符?”
皇后想想确是,因问:“万贞儿,你怎么说。”
“……”
月昭不敢答,她怕像刚才那样,哪怕多说半个字,又是一顿莫名其妙的排揎。
“怎么,说不出来了?”纪妃掩着手帕笑。
“禀皇后娘娘,”这时利儿开口了,语音柔和:“贞儿生得伶俐,总惹人多看两眼,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郕王殿下来了,对她中意,做奴婢的总得顺着主子,因而让贞儿去伺候的多,想必一来二去熟了些,稍微亲近,所以看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觉得出了格,其实并没有什么。”
这番话说得很得体,娘娘们听在耳里,皇后颔首,但也还有要问的地方:“是怎么个亲近法呀?”
“无非多送两次茶水点心,有时候郕王殿下对宫人不熟,找奴婢们问也是有的。”
“喔!”皇后很满意:“贞儿伺候的时候,外面总有人吧?”
“当然短不了人,要不锦儿妹妹怎会生了误会?”
这是反将一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