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罪算处分过了,但刁蹄子做出的下贱事情可是锦儿亲眼看见的,总要接着问吧?”
香炉冉冉,殿内沉寂得令人不安。
跪着的那个人也许是恐惧害怕到极点了,肩膀发抖,始终低着头。
太后朝皇后道:“你是一宫之主,贞儿虽是哀家宫里的人,但你不必顾忌,该问什么,就问吧!”
“也没有什么话好问,”皇后考虑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是有意要把事情冲淡,“锦儿,你说你看见贞儿勾——咳,对郕王殿下有不当之举,可还有别的人证没有?”
纪妃当即黑脸,锦儿也知厉害,慌忙跪下,指天发誓:“皇后娘娘,奴婢绝对没有乱说!”
“启禀皇后娘娘,”月昭声音沙哑:“奴婢亦可发誓,从未做过半点有违奴婢本分的事!”想一想,加句电视据里常说的:“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此话一出,不单皇后,连太后及纪妃也都慎重了颜色。
古人不像现代人,他们把誓言看得极重,不过月昭也不怕,万贞儿做没做过她不知道,但她万月昭确实什么也没做过。
“你——”锦儿急了,指着她道:“你胡说,如果不是我抓着了把柄,你威胁不成,干嘛跑去上吊?你还说要与我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