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走着。墨鸦在受完刑后还要出任务,白凤也摇着小屁股不知道飞到哪里做好事去了,此时跟着我的人……我侧过头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晚歌。
他的视线一刻也不会离开我。与墨鸦一起,有被兄长照顾做小妹的感受;与白凤一起,有照顾阿弟做阿姐的感受;与晚歌一起……有被敌军监视做俘虏的感受。
墨鸦长我七岁,白凤小我三岁,晚歌与我同岁。按照道理说起来,他应该最能了解我的感受。可是偏偏他是对我最严厉最苛刻的。
老爹教我箭术,墨鸦教我轻功,晚歌教我舞剑。然而只有墨鸦的课程,我是真正觉得快乐的。飞在空中的感觉好好,我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一只快乐的小雀子。尽管墨鸦说世上没有一种鸟能够一直飞翔,永远不需要落地。可是我知道,只要我累的飞不动了,墨鸦就会接住我。
墨鸦就是我的陆地,唯一能让我真正依赖的人。
幸而有他。
我走到了孙记蜂蜜糖糕的铺子前,时至正午,铺子前只有我一个人。孙老头一脸祥和地在蒸笼前忙来忙去,见着我来了,二话不说,端出了两笼糖糕和一碗豆花汤。
将军府的厨子手艺自是极好的,做出来的点心色香味俱全,然而我却最爱吃孙老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