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麻子装得真像,若不是小姐机警,咱们可就着了道啦!”
欢喜愤愤地道,显然对麻脸伙计颇有怨念。
许洄溪苦笑,她倒不是机警,只是出于职业习惯,吃到嘴里的东西下意识地要分辨一下味道。
没想到救了自己。
马儿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许洄溪催马,也只跑得几步,又恢复慢腾腾的样子。
欢喜不住地咒骂,说那麻脸伙计收钱不办事,肯定没给马儿加豆料,说不定连草都没给它吃。
正念叨着,扑哧一声,一股臭气冲天,原来是许洄溪的马儿拉稀了。
欢喜又笑又急,哎哟一声驱着马儿跑开。
两人再行一段路,又是扑哧一声,这次是欢喜的马儿拉了。
欢喜喃喃地咒骂,问许洄溪有没有办法。
许洄溪摇头,心里暗暗叫苦:“咱们快走,伙计不是说前边还有个酒店吗,那边说不定有能找到兽医。”
她的马儿病情严重得多,到后来拉的都不是稀粪,而是粪水,淋淋漓漓地沾得尾巴和后腿上都是。
马儿走得愈来愈慢,两人心疼马儿,便下了马牵着它们走。
行不多远,后面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许洄溪心中警觉——